昨晚卧谈会,钱钱儿问,妈妈美国的冬假怎么还没过完?我都想我的好朋友们了!
虽然他知道爸爸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很快要回国,但还是不愿面对这件事。所以当我再次提起,他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问可不可以晚些再走。
他说舍不得这里,舍不得上数学课才学一位数乘一位数运算,舍不得操场的游乐设施可以随便玩,舍不得带他参观学校形影不离的buddy。。。
我告诉他,我们会经常过来,并趁这个机会,跟他聊了人人都会有的心向安逸与畏难情绪,聊了分别时的情绪调适,聊了人生境遇的未知性,聊了如何准备小礼物与好朋友道别,又准备为家中好友带些什么。。。直聊到韩先生和二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我还记得自己刚入初中时,因为父母回北京工作,所以从青岛转学到北京。入学的前两个月时间,我在班里几乎很少讲话,每天都在悄悄观察身边的同学,看他们如何做事,听他们怎样说话,想要把他们的每一个话题弄懂。
两个月后,或许是储备足够了,我也能有模有样学着一口京片子地开始融入。其实老师们都很温和,同学们也都非常友善,但最初我曾经有过的胆怯,却始终是后来我做事倔强要强的重要根源。
但儿子不同,他比我幸运太多,也强大太多。我只是跨越城市,他此番跨越国度,格局毕竟是不同。然而除了不舍,他竟没有任何其他情绪。从开学第一天起,就无比适应,也非常喜欢。
所以虽然也为孩子随我们奔波而抱歉,但更多的,是为他的成长与随遇而安而自豪。
他能在陌生的环境中交到自己的朋友,找到属于自己的舒适状态并乐在其中,我相信在未来的人生中,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不会如我当年般有预设的恐惧。
当然,孩子如此快速平和地融入,肯定离不开善于引导的老师,与和善的小伙伴。
前段我临时回国,韩先生参加了班里的音乐公开课,也借此机会,近距离接触了老师与同学们,并带回很多有趣的“情报”。
先给大家看一段孩子们跳的舞。
当初韩先生发给我时,看得我笑半天,我说这不是广场大爷大妈们跳的搓手舞吗?就是音乐好听了很多。
别的孩子都练习过挺多次了,但钱钱儿是第一次跳,所以基本处于手忙脚乱状态,不过我觉得他跳得已经算是不错。
韩先生说,老师非常注意孩子的个体感受。她先是亲自跟钱儿跳了一轮,然后又把钱儿排到最前排正中间,并安排班里最漂亮的小姑娘做他的舞伴。
从教动作的位置优势,到安排舞伴的心理优势,老师给了钱儿这个新同学最大限度的中科白癜风医院让天下无白治疗白癜风什么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