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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下午三点的时候，摩卡走进咖啡馆。
风顺着打开的大门溜了进来，不小心碰响了挂在上面的铃铛。站在吧台后面操作着咖啡机的老张抬起头一看，又赶紧低下头捣鼓着机器，嘴角的笑容出卖了他，紧接着被烫到发出的一声“嘶”又把笑容给收了回去。
老张的这一声“嘶”，在下午三点的咖啡馆里，很快淹没在客人们的交谈声里。
他不时瞥眼顺着吧台看去，角落的位置，摩卡把包放在身后，放在桌上的电话不时被她拿起来看看，又放下。
十五分钟后，一杯摩卡被老张亲自送了过来。
“谢谢。”摩卡头也没抬，淡淡一笑。
“不客气。”老张有些紧张，不敢看向其他地方，转身又回到了吧台后面，假装忙碌着，招呼着后面进来的客人。
下午的咖啡馆总是灌入寻找慵懒的人们，就着一杯或苦或甜的咖啡，要么三三两两闲聊，要么带着电脑来工作，要么就像老张眼中的摩卡，一个人来，点一杯摩卡，坐一下午，什么事也没有。
是的，这个姑娘连续来了三个月，老张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会在每天下午三点来到咖啡馆，坐在吧台不远处靠窗的角落，点一杯摩卡，然后度过一下午。
不知道熟客的名字，是一个咖啡馆老板的失职，起码要知道客人的昵称什么的。老张每次都自责，但每次都没勇气上前寒暄，对于其他熟客老张倒是心里有数，怎么称呼，什么喜好，唯独她，只知道喜欢摩卡。
算了，就叫她摩卡吧。老张心里想。
大概半小时后，摩卡站起来，目不斜视向大门走去，推开门站在门口的花架旁，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摩卡吐出的烟雾在下午的阳光里变得更为清晰，青灰色加上一点金黄，就这么散在了下午的空气里，随意飘着，从浓密到透明，不过几秒钟的事情。但是在老张的眼里似乎过去很长时间，或者说就像定格胶片一样，无论黑白或彩色，摩卡本就修长的身材在阳光的拉扯下，影子变得更为狭长，不时也出现烟雾的影子，在老张的想象里就是漂浮的丝带。
老张看得出神，以至于摩卡重新走进来的时候用奇怪的表情看了老张一眼，他才回过神，假装忙碌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他不知道，走回座位的路上，摩卡笑了起来。
2.
“你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一口咖啡差点被老张喷出来，他惊讶地看着在吧台后面的老张。
“给你个喇叭要不要？”老张皱着眉头瞪着面前的人，还好这会儿摩卡还没来，也就没说什么，由着和自己称呼一样的朋友开玩笑。
“倒是说真的，”老张拿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真的不像你的风格，想当初你可是直接上去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