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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活把酒言欢」马潇全国巡演广州站
马潇,一个爱琴歌,爱茶酒,爱笔墨的独立音乐人,他用音乐诉说着生命的悲喜和铭刻,永远用最自由的姿态去歌唱、去行走。?
大学在校期间组乐队、发专辑、开酒吧,毕业后就带着哲学式的沉思和他的音乐继续上路。无论是音乐创作还是生活方式,马潇有着一个少年该有的模样。
年11月25日21:00
TU凸空间
广州市越秀区广州大道中-号东方花苑首层
预售60元现场80元
不邮寄票,演出开场前凭姓名和电话号码领取实体票进场。
:蒋明
蒋明,民谣歌手,自年之后推出了三张个人专辑《再见北方》、《罔极寺》、《空山》,及一张限量版EP《你好陌生人》。年凭《再见北方》获得华语金曲奖“最佳民谣艺人”、“年度十大华语专辑”,南方音乐颁奖礼“最佳民谣专辑”等多项大奖,并提名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国语男新人”、“最佳民谣艺人”。年凭《罔极寺》获首届华语民谣奖“最佳民谣歌手”大奖,并获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授予“百家传媒年度超越大奖”。
蒋明的作品有一个专门的称谓:文学民谣。这是他的听众为他专门命名的派别,意指蒋明的歌具有浓厚的文学韵味与人文情怀。蒋明是七零后。他的歌体现出了跟他的年龄、阅历相匹配的深度和厚度,年后出现的作词最具个人风格的音乐人,当首推蒋明。蒋明的词首先当然很优美,其次,他的词很真实——不是声嘶力竭炮轰社会现实的那种真实,而是层层深入,触及人生真相。
《北京或者渥太华,偶尔还是会默念“广州、广州”,
如果你在,替我去看一场马潇》
林黎/文
马潇是银川人,现在住在北京,但是每每去到广州,他自己会用“回”这个字。
四年前就混迹广州livehouse的朋友,一定不会觉得这个名字陌生,如果再说详细一些,“马潇与灰杜鹃”乐队,可能会有更多人想起自己青春年少时的故事。
年马潇在广州成立了“马潇与灰杜鹃乐队”,自此出现在各大演出舞台上,当时广州民谣乐队好想并不很多,而用吉他贝斯鼓再加上小提琴的,应该就只有他们了。TU凸空间还在雕塑公园的时候我第一次听马潇唱歌,西北的粗粝加上初生牛犊的野性,当时的歌声里有不可一世的喧嚣和放纵。马潇随意穿着白T恤、短裤和人字拖,啤酒瓶就在脚底下,合酒而歌,是少年模样。
年,马潇与灰杜鹃乐队第一张专辑在广州完成录制,一首《请你爱我或给我一把枪》印在了无数人的故事里,但我最喜欢的是专辑里那首《走散的田野》,那个晚上马潇在五羊邨的space,一个人唱——“你说过我们是广州的旅客”,我瞬时被那种傲慢又孤独的情绪笼罩,失眠整夜。
马潇的歌忧愁的多,快乐的少,我相信生活是这样的,哪有那么多快乐的事情,就算有,也不至于快乐到能写成歌。但是马潇是爱笑的,每唱完一首歌他喜欢笑一下,喝口酒,跟听众说说歌里的故事。我想是不是把悲伤放在歌里,生活就能轻松一点。比如他的那首《疯魔成性》陪我度过了最抑郁的时光,“每到夜里三点他唱起了歌谣,你才终于能安然睡去”。
爱酒的人很多,但是爱到为了喝酒自己开间酒吧的大概不多。工业大道上再转进一个岔口,有一个黑漆漆的创意园,我那天找了好久才找到,有几只乐队轮番演出。马潇当时在吧台给客人调酒,帮我调了一个B52轰炸机,这种酒要能点起火才算成功,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酒面上冒起蓝色的火焰,他给了我一个吸管让我一口喝完。
我问他怎么会想到开个酒吧。他说之前晚上在学校操场喝酒被保安赶走,觉得太扫兴,就和小伙伴们自己开个酒吧。我笑笑,当时心里半信半疑,后来才相信,世上就是有一种人随心所欲敢爱敢恨。
后来,酒吧关门,灰杜鹃解散,马潇去了北京,就再没见过。但是我还是会买他的新专辑,听他的每首歌。《少年谣》里说,“年少轻狂,他妈的理想,纯真岁月,他妈的爱情”,我想我算是马潇唱出的故事的旁观者,不明就里,但可见一斑。
《和生活把酒言欢》里有一首写给中山大学的《新港路号》,同为中大毕业生,如今马潇在北京唱,我在渥太华听,简直就像在看电影,一幕幕往事浮现、氤氲、消弭,就像青春一样,看得人胆战心惊,歌曲结束的时候,湿润了眼眶。我找了好久找到马潇的